,伸手继续往吕子祺怀里探去,“我要搜身,你是不是还背着我藏了私房钱呢。”嘴里振振有词,小手在吕子祺胸前摸来摸去。
吕子祺再次把春草乱摸得手抓出来,自己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旧荷包,递给春草,“这是之前没花完一直放身上的一两多银子。”这叫藏私房钱啊,吕子祺在心里腹诽,他真是娶了个财迷媳妇儿啊,以后花钱还得请示媳妇儿,找媳妇儿要了。
春草翻了翻,确实差不多就只有一两多银子,便递还给吕子祺,“还是给你留点在身上当零花钱吧。可不准再背着我藏私房钱!”
“噗。”柱子媳妇一直忍着笑,看着面前两人。
听见嫂子的笑声,吕子祺尴尬的笑着不作声,春草看着嫂子一本正经的说,“嫂子,我可跟你说,男人有钱了就容易变坏,可得把钱看好了,不能给男人身上留太多钱,免得在外面乱来。”
吕子祺伸手敲了敲春草的头,“瞎说什么呢,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春草摸了摸被敲的头,撅着嘴巴“哼”了一声,她这些可是在现代的时候,身边的人们亲眼所见的事实。
外面传来说话声,车里便进来了两个妇人,春草不怎么认识,嫂子先开了口,“月婶,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