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祺停好牛车,便过来前院,灭了火把,进了客房,就着春草打来的热水洗漱。
已是深夜,两人都放轻了声音,春草担心方叔的情况,便问吕子祺,“方叔出发了么?”
“上午出发了,我们帮方叔找好了车队,才回来,所以搞这么晚了。”吕子祺泡着脚回春草。
“那就好,喝口水吧。”春草递给吕子祺一碗水。
吕子祺急着赶回来,还真是又累又渴,一口气喝完了一碗水。
春草接过碗,看吕子祺一口喝完了,以为他还渴,便起身准备再去倒水。
看春草起身,吕子祺忙到,“不用了,很晚了,你也困了,早些睡吧。”说完便擦好脚,端着脚盆出去倒水。
在这古代习惯了早睡,春草也确实困了,便脱了外衣上了床。可能是因为吕子祺在的关系,很快便睡着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热源靠近自己,春草向热源靠了靠,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第二天醒来,春草揉了揉模糊的眼睛,便看到了吕子祺,只穿中衣站在炕边,手里拿着她昨天的杰作,翻来覆去研究。
春草迅速爬起来,眼疾手快的夺过吕子祺手里的那块布,左右看了看,最终还是放到了针线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