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严墨在场,成骋不敢回击宋佑,只好如蔫着尾巴的小狼狗,一脸不高兴的转身离开了病房。
“怎么了宋佑。”严墨道,“锒戈伤势很重吗?”
“哦,没事。”宋佑淡淡道,“我就是看那小子心烦。”
“.....”
正在这时,殷锒戈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望了数秒,然后手撑着床面试图坐起身。
来自腹侧的剧痛,令殷锒戈每动一下都紧蹙着眉。
宋佑将殷锒戈扶着倚在了床上,殷锒戈抬手捏着眉心,略有些虚弱的问道,“我躺多久了?”
“快两天了。”
“两天?”说着,殷锒戈环顾四周,脸色愈加不安,“这是哪?**岛的医院吗?”
“不是,这是市的**医院。”宋佑道,“你在**岛做完手术后我们便带你坐专机回来了,那座岛毕竟是殷河的地盘,我担心留太久会.....”
“这个先打住。”殷锒戈打断宋佑,“温洋他怎么样了?你们应该也已经把他带回来了吧,人呢?也在这家医院吗?”
殷锒戈说着便掀开被子下床,结果扯到了还未结痂的伤口,疼的他脸色一阵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