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得节省自己的体力,他用军装拧成的绳子把早已丢失了枪带的轻机枪挂在身上,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打了死结,然后后退了几步,悄悄的钻进了身后的丛林里。
路上的溃兵们在奔跑,被推挤,扒拉开别人也被别人扒拉。树林里日军的枪弹在他们中间攒射,尽管有些只能算是流弹,但密集的溃兵中仍有人中弹倒地。即便是如此,溃兵们还是做着无谓的逃窜,根本就没有人回身反击,只是逃窜。
从树林里涌出来的日军终于与溃兵们对撞到了一起,只不过日军是来杀人的,溃兵们是在溃逃。目的不一样,结果当然也是不一样的。多远征军溃兵们在不到半小时内,被多不到一个中队的日军消灭干净了。多个完好无伤的俘虏按照日军的要求,藏匿起尸体,挖来干净的山土,掩盖住满地的鲜血和弹坑,把这里再次变成了一条山路。日军也再次藏进山林,等待着下一波的远征军溃兵们。
一夜过去,山风吹过,带走了山谷里的硝烟和血腥味,这里仿佛又恢复了平静。躲藏在山林里的日军士兵,握紧了步枪,慢慢的拉动枪栓,因为前面又来了一批溃兵。,他们等的猎物到了。
“呼,呼”扑到在地的王汉大口的喘着粗气,后面的那几个日军还在追,他已经跑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