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挺直了自己的身体,对着飞机齐齐的敬着军礼。虽不整齐,虽不标准,但代表着作为一名中国军人的骄傲。
又是一个盘旋,运输机的舱门对着空投标志,舱门口的那两名军人把腰一躬,一个大麻袋被掀下了飞机,麻袋落地后,顺着茅草滑出很长一段路才停了下来。“噢,,”山坡上的溃兵们欢叫着,相互的拥抱在一起。随着飞机的盘旋,几十个麻袋被扔下了机舱,坪场的空地上被堆了满满的一层,最后被扔下飞机的是一个带着降落伞的木箱子。
飞机在坪场的上空继续的盘旋,舱门口已经换了个穿着黄色呢制军装的家伙。看不清楚他的军衔,但看他的白手套,估计军衔不会太小。军官站在舱门口对着下面的溃兵们挥动着手,顺手还扔下了几条香烟,机舱这才关上了门。
已经拉升的飞机又钻入了茫茫的云层里,机声也随之的由大变小。站在山坡上的溃兵们依旧是敬礼的状态,焦黄发黑的脸上还是依依不舍的表情。飞机终于来了,国家还没有忘记大家,每个人心里都是热乎乎的,久久不愿离去。
“长官,一共有个麻包,包大米、包腊肉咸鱼、包大饼,一包盐巴,一包药品,还有包军装鞋袜,那个木箱里是一部电台和密码本。对了,还有条香烟,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