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轻咳了一声，以示知道。
“车上安好了定位跟踪器和音频、视频接收器，如果再在他们几个里找出领头的那一位，再把他手机监控起来就完美了。”
“你留意一下他们身上有没有纹身。”王凡对玉罕交代。
“嗯”玉罕应了下来。
王凡扒拉了两口碗里的米粉，站起身进了健身房。
“光头应该就是他们几个的头领，他现在还在餐厅打电话。其他三人分成扇形围在你身后，分别在四点、六点、八点钟方向。离你有七八米距离。光头左右手前臂上都有纹身，距离太远看不清是什么。”
“你不要动，我来想办法。看不看得见他手机是什么类型手机。”
“现在看不清，他握得很紧。”
“你等下先进去休息大厅。”
王凡在健身房里跑了十几分钟步，其间玉罕报告光头的手机正好也是苹果，跟王凡的手机一样。
跑完步，王凡转身进了休息大厅。休息大厅是客人休息的地方，还有些客人在睡觉，所以光线都比较暗。进门前王凡看见光头也朝着休息大厅了走，跟自己距离越来越近，他的手机就拿在手上。王凡关了手机，拔下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