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坏人把我们玉罕的胸给揉红了?”突然浴室的门推开了一条缝隙,杜月娥的脑袋出门缝中露了出来。
“月娥姐,你怎么偷听人家说话?”玉罕的脸上更是鲜红欲滴,本能的一手遮住上面的两点,一手捂向身下的芳草。
“我才没工夫偷听你说话,也不知道是谁一夜不归,回来了还光着身子对着镜子扪胸自问。”杜月娥穿着睡衣戏虐的走了进来,然后指指还有一角露在浴巾外面的玉罕的裤裤,装作惊讶的问“你们不是为这事忙碌一晚吧,那你还起得来?”
“哪有你说的那样。”玉罕抢过裤裤,但想不到该放到哪里,只好拿在手里捂在自己的下面。
“你不说我去问他去。”杜月娥装着离开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说了。”玉罕耐不住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面对着月娥,只好投降。
于是玉罕泡在浴缸里,杜月娥坐在浴缸的边上一边帮玉罕揉着肩膀,一边听着玉罕说着一夜的惊险趣事。
“那他后来拿到东西没有?”
“不知道,他一上来就欺负我,我一紧张也就忘了问。不过回来的时候他背包里好象是空的。”
“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月娥心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