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也去掉脸上头上的伪装。
“呵,好一个俊朗的小伙子,难怪你身边跟着只这么漂亮的百灵鸟。”
说到“百灵鸟”王凡腰间的软肉被掐了一下。上次西湖船舱里发生那暧昧事件,王凡称之为“百灵鸟的歌唱”,常常拿来调侃玉罕,这次又被人无意提到“百灵鸟”,玉罕羞愤之下向王凡动用了魔爪。
“说说吧,到我黑傣族的寨子来想做什么?”柯老伯点上烟袋,坐在树下眯着眼问。
“采药呀。”王凡坐着不舒服,这个网兜可不是沙滩上的吊床,每一根绳索都是由好几根鱼丝汇编而成,韧性十足但又锋利无比。人在上面没有其他的借力,浑身的重量压在鱼丝上,柔韧的鱼丝把重量反作用过来,勒在人身上,虽然隔着厚厚的冲锋衣,但那鱼丝勒着还是让人生疼,那网孔说大不大,一个拳头伸不出去,说小也不小,人坐在上面正好突出半个巴掌大的肉团承受着周边鱼丝上因为自身重量而施压回来的痛苦的“勒刑”。
所幸这网兜里还算有点空间,王凡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玉罕,让她两腿岔开半蹲在自己腰上,尽量把重量分散到厚厚的皮靴底上,这样玉罕就可以少受点鱼丝之苦。王凡自己则躺下来,这样就尽可能的分散开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