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的烧鸡就是好吃,我都百吃不厌了。”
吴贺脖子上的砍刀被撤去,可身子被人从后面猛地一推,差点没摔一跤。吴贺这才有机会回头看看缴了自己枪械的来人,竟然是个秀丽的女子,只是一身的黑衣配上一副板黑的脸,犹如女罗刹一般。
“你,你们…就是上次进军营偷了手枪的人?”吴贺惊愕的指着两人,之前他听陶克佳手下的几个军官说起这事还不相信,这诺大的军营竟有人敢随出随进,只不是天方夜谭的事吗?
“你愿意也可以出去告诉他们呐。”餐桌边上的年轻人戏谑的说。“我看你不是想上军事法庭,而是想进精神病院了。”年轻人依旧啃着鸡块喝着烧酒。
“你…你们要怎么样?”吴贺思想挣扎了好一会,还是泄气了。两人能悄然进到自己的营房,那身手肯定不是一般的了得,而且是有备而来,自己所以的反抗都已经被对方算计其中。
年轻人抬头四周望望,没发现可以擦手的东西,站起来径直走到吴贺的身边,一双油手就直接擦在吴贺身上的军服上。“没什么,我们只是看吴旅长人缘还不错,想来救你一把。”
吴贺本来对年轻人的做派已经是愤怒到极点,再好的脾气都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可是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