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无力的把手腕向铁门门缝下透出的点点灯光,努力的辨了辨手表表盘上的数字,“夜里快两点了。”
“夜里?”也许是因为夜里温度较低,刀郎的烧也退了不少。清醒的他虽然还是很虚弱,可他知道这是冲出去的最后机会。在拖下去他和艳艳都没了力气,就是让他们跑,他们也没那力气了。
刀郎艰难的盘起腿,每一次的牵动,背上都火辣辣的疼痛。刀郎努力坐直身子,平下心来做了几个循环的吐纳修复,身上稍稍恢复了些力气。
“你在我身后,跟紧我,我们现在就冲出去。”刀郎扶着墙根站起身来。
“可你的伤…”
“没时间了,这是最后的机会。再这样耗下去,我们一样得死。”
刀郎把耳朵贴在铁门上,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现在身体的虚弱和疼痛已经让他无法发挥他的五感。
“他们现在在外边看守的人并不多,正是我们的机会。”刀郎轻手轻脚的拉开了铁门。外间的厂房的顶棚上催下几盏高瓦大灯,虽然不能说是灯火通明,但也能把屋内的景物照的清晰可辨。
刀郎借着灯光查看了四周,除了靠厂房大门口的角落里,传来几个男人的赌钱的喧闹声,靠着库房这边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