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田鹏飞再留在宏景也没什么意义,向王凡揭露这层关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出了田鹏飞家里,王凡问岩伯,“对于田鹏飞所说,你认为有多少可信的?”
“我曾听说古时候在培养奸细的时候,有一部分人就是专门针对忍耐力的训练,田鹏飞的虽没有什么武功底子,可是对痛苦的忍耐力可是惊人,这份忍耐力绝对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刚才那张照片中,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王凡发动了车子,可没有开动,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相片中的中年男子和吴艳似乎有些相像,我估计那还是她的血亲。岩伯,你还记得那一直没有露过面的超级高手么?吴艳和田鹏飞都越没达到这个层次,所以我觉得吴艳绝不是象她所说的,是这件事情的主脑,田鹏飞也不是,而这件事的主脑很有可能就是相片中的中年人。”
“嗯,有这种可能。”
“而田鹏飞是个很谨慎的人,我们来之前,他明显就是清理过屋里的东西,可为什么偏偏就留下这张照片呢?我觉得他这么做象是有意所为。为的就是让我们完全相信了他的话。”
“你的意思是,刀郎他们并不是关在那废弃的厂房里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