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犯险,那我还不如陪着你轰轰烈烈地走完这最后这一程,这也总比我在家里为你担惊受怕,可到了最后说不定还是追随婆婆她们而去来得痛快。”
“傣家并没象中原那么迂腐,本来就不讲求什么‘从一而终’的,你这又是何苦呢?”王凡心里暗暗感动。
“是,我们傣家是不太讲究‘从一而终’,可我们更看重‘爱情至上’,为了爱情,我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玉罕,你这是在难为我…”
“是吗?不会呀,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一样的支持,又没拖你的后腿,只是附加了个小小的条件而已。”玉罕心里还有点小小得意,王凡越是为难,也证明他心里越是有着自己的位置。
王凡想了一下,“好吧,玉罕我这伤其实就是那苗族老头给打伤的。”
“什么又是他?他怎么就阴魂不散呀,连这山沟沟里他都能找来。”不过平静一下之后,玉罕又觉得不对劲,“他找你做什么?你不是说他想你来继承他的衣钵吗?又怎会出手伤了你呢?”
“因为我们两个的蛊毒都先后发作了,蛊毒迷失人的本性,一怒之下我们两个就交起手来,如果不是智慧师兄在旁边大喊一声,他这一掌就不是拍到我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