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陈，这位是洪城建义地产的杜总……”梁云充当起联系人的角色，“这位小哥是……”当他说到王凡时，顿了顿。
“我们建义地产大股东鹤城公司的方公子，”杜月娥赶忙插上，“梁总在离开洪城时不是曾想见见我们方公子吗?不过前段时间一直对不上时间，所以……”
“哦，原来是方公子呀。幸会，幸会。”
“公子不敢当，小凡，叫我小凡好了。”王凡实在不太喜欢“公子”的称呼，给人一种纨绔的感觉。
饭桌上都是些没营养吹揍话，王凡几次想引到主题上，可要不是被梁云岔开就是被杜月娥扯住，王凡不解但也只能忍着。终于酒过三旬，那位中年秘书借故离开后，梁云才长舒口气，“小杜呀，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我们之间聚聚本不该带个外人来，唉，不过有些事情也不是可随我意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嫌呐。”
“明白，明白。”与官场、商场打交道，杜月娥可比王凡老道得多，进门时和梁云一对眼她就看出了问题，所以说话时处处小心。
“唉，我只是个副省长，上头还有省长、部长呢。而我偏偏又是主管经济，这和上头领导的政绩又息息相关，所以我也就被‘重点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