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只是一个平头百姓,并没有什么政治野心,他所不忿的,只是不忍看到一个华夏女同胞在异国他乡平白无顾的受人欺负而已。
“聂姨,你来了不丹也有快二十年了,难道还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唉,难呀,不丹人不象尼泊尔人那么好斗,生性都比较平和。但反过来说,这也是比较安于现状,不想去冒险改变什么,这种心态不单是在许多平民百姓间存在,而在很多平曰里受到印度人欺负最多的贵族里也是如此。”
“没有了血性的一群绵羊,那你还指望着帮他们争取些什么呢?”王凡心里暗想。
宴席上的氛围显得有点沉闷,聂莹然饱含哀怨的神情靠到椅背上,绫香则气鼓鼓的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羊羔肉,“哼!只要我们找到新的给养线,看我再去受你们的这些鸟气。”
“绫儿,你怎么能在客人面前妄谈政治呢!”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门后边传来,虽然华夏语说得还是有些僵硬,不过吐字还是很清晰的。
饭厅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深灰色不丹服饰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头上的发丝一丝不苟的梳理得整整齐齐,而他身上的那身服装王凡知道,那叫“帼”,是一种用棉布制作,交领、右衽、系带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