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了,健丘喇嘛也只好欣然接受,笑呵呵地坐到王凡身边,双手接过聂莹然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嗯,好香,正宗的华夏云贵普洱茶。”
“看来喇嘛也是懂茶之人。”王凡借机搭上话题。
“王公子不知道吗?虽然我们喝茶没有华夏人讲究,可也同样喜欢以茶待客,象这样的好茶,我们是不常喝到,所以这味道,我们却记得更清楚。”
“受教,受教”王凡一边寒暄着,一边盯视着健丘喇嘛右边宽大的喇嘛袍的皱褶,喇嘛就坐在他的右手边,那皱褶离着有点远。
“王公子,我真的很好奇,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练到了这么高的程度,不知道王公子是师从哪门哪派呀?”王凡听了,心中一丝的不悦。
到了现代的华夏,能练出一身好功夫的,大都是些遗留下来的大宗族或古门派,而那些为师的老人家大都是些看破了红尘名利,只一心修练的半隐居士,所以在门派之间是甚少主动打听的。
“其实我也很好奇,我听聂姨说过你的事情,好像和华夏也没什么交集,但你的华夏语却说得很不错,不知喇嘛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咳咳咳”王凡本只是一句反唇相讥的问话,却引得聂莹然猛递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