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敌,而其中最大可疑的还是坦布。
“可坦布不是已经失势了吗?”聂莹然问。
“正因为他失势了,在这段时间里他在整个不丹国内都是焦头烂额的,所以他才最有可能把这身怨气撒到凡儿身上。”丘登王爷很肯定的说,回头他转向玉罕“玉罕姑娘,现在的情况你是看到的了,这次不单是为了我,为了不丹,也为了凡儿的生命安全,我希望你的小组把根再深挖一点,一定要把坦布的深埋在地下的这些龌龊暗力给挖出来,否则他们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再这样下去,我们不丹会变成什么样子?”
“请丘登王爷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伙肮脏的地老鼠找出来,粉碎的。”牵涉到王凡的安危,玉罕心里再大的怨气也都能放到一边,这一次她和丘登王爷的目的是一致的。
事态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医院里决计是不能在住下去的了,麻烦就麻烦一点吧,丘登王爷当即吩咐王府的卫士和仆人们,几乎把治疗吴老头和帮助王凡恢复的所有机器设备通通都搬进了王爷府,甚至把治疗吴老头的主治医生和平时照顾开王凡师徒的几个护士也都一并“借”了过来。
回到了王府,王凡住的依旧是那间房间,由于原来装在他床对面的各种监控设备都被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