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走街串巷、探访民情，这本来就是我们当警察的职责，我在这里出现那是正常的，只是王公子你一个人在这里，反倒是有点不正常。”
“哦，怎么不正常了？你说说。”
“平常你王公子进出，明里暗里总有这几伙人跟着，怎么今天好像没看见他们呀？”
“谁说没有，哝，那不就是吗？”王凡努努嘴，那边上树头下，有几个青年嚼着槟榔，聊着闲话，还有辆农用小货车停在边上，驾驶室里一个中年农民趴在方向盘上打盹。
“谁呀，我怎么没看出来？”格旺疑惑的问。这几个人的神情都很正常呀，他没看出什么特别来。
王凡也没说什么，只是从旁边找来个半尺高的罐子放在桌子上。
“你自己趴在上面试试。”王凡对格旺指了指罐子。
格旺迷惑的看看王凡，不过还是按着王凡所说的趴在上面，“没有什么特别呀。”
“不是这样的，”王凡把格旺放在上面的手掌竖起来，正好撑在眼睛上面的眉骨上。“你要全身放松，尤其是脖子。”
格旺按着王凡的要求撑了一阵，感觉眉骨处被压得酸
痛，连眼球都好像要暴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