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我事后想了很久，都还没想明白这监控你们是怎么装上去的。”
“这个我可回答不了你，这些设备也不是我装上去的。”
陈封茂“呵呵”一笑，“这个我相信，我查过你的生平记录，按说杜小姐平生也不太可能接触到这一类东西，不过我更想不明白的是：你怎么又突然对这些事情来了兴趣？你又是为谁做的这些事情？”
“没什么，我只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而已。”
“跟踪个副省长的秘书，只是觉得‘好玩’？杜小姐，你这大话说得有些过了吧。”陈封茂按捺着心中的怒火哂笑。
“那你觉得呢？”
“你是不是为刘军，为杨晨工作？还是为梁云做事？”
“刘军是谁？杨晨是谁？”这次杜月娥并不是装傻，而是她真的不知道。
“别装了，我查了半天，和你唯一有交集就是那个叫王凡的小子，而这小子和梁云的女儿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有…还有就是他也和刘军的妹妹刘欣交往也十分密切，你们几个还曾经一起在景族的主宅住过一段时间。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了那你还问？”
“你…”杜月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