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怕我。”
王凡上去解开拴在狗脖子上的绳索,等到德由打开房门的一刻,“咬他”王凡一声令下,藏獒毫不犹豫的朝着开门的德由直扑过去。
“哎呦~”一声惨叫,可想而知,德由的身上被拉下一大块肉。
“哎呀,怎么了,德由大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王凡过来,用意念把藏獒轰晕,把它关回房里,才惺惺作态的去搀扶起德由。
“这畜生,你看,把我手上的肉都咬下了一块。”德由举着鲜血淋漓的手臂,“亏我还天天的喂养你,也算是你的半个主人,你就是养不熟的畜生。”德由咧着嘴在门外嚎叫。
“算了算了,你不是都叫它畜生了?畜生就是野性难驯的嘛。”阿桑开导这说,可心里却在偷着乐,“你骂他畜生,你自己本身不也是槟榔的一条狗嘛,看来你也个是畜生。”
经过了这一次,阿桑也顺利的通过了槟榔这儿的“培训”,三天之后来了个白净的男人,看过来了阿桑与狗之间的“搏斗”,还让他在心理平静的状态下向他发起精神攻击,验证之后,阿桑终于是拿到了“产品合格证”,有了通往华夏的资格。
在阿桑离开菲律宾的那晚上,槟榔专门在家摆了桌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