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策马冲向对方,再一次交战。交战不到十个回合,文丑露出一招破绽,立即策马拖刀撤退,太史慈紧随其后,不让文丑逃走。文丑一边策马拖刀后退,一边注意太史慈追赶的距离,眼见距离拉近,他故意放缓了追击的速度。
“喝!”
一声大喝,倒拖在地上的长刀猛地抡起,文丑转身就往后劈出。
刀势犹如天河倾泻,威势无匹。
太史慈沉着应对,手中长枪化作点点寒芒,宛如夜空下的璀璨星空。
“叮!叮!叮!!”
两人交手,却是难分上下。
文丑手中长刀的不停,嘴中却道:“你竟然能挡住!”
太史慈不屑道:“拖刀计而已,不值一提!”
一杆带枪越来越急,犹如雨打芭蕉,而文丑手中的大刀舞动起来,却是水泼不进,防守得滴水不漏。两人交战,各自的士兵也吼叫着助威。
高览见状,吩咐道:“擂鼓!”
轰隆隆的鼓声,瞬间响彻在营内外,与此同时,营外的冀州军也再次擂鼓。
两相比较,营外的鼓声更胜一筹。
高览气急之下,亲自拿起鼓槌敲击。周围的士兵见状后,都使出吃奶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