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道理,我也赞同。”顿了顿,乐何当道:“还有什么想法,一并说了。”
崔蒲源说道:“敢问大人,您认为关靖制定的人墙战术,真的能挡住冀州军吗?”
乐何当摇头道:“很难,只能拖延时间。”
崔蒲源点了点头,又问道:“再问大人,冀州军最终选择屠杀百姓组成的人墙,开始大规模的攻城后,您认为蓟县的守军能守住吗?”
这一问,让乐何当倍感难受。
崔蒲源狡猾的地方在于,从来不直接说人墙挡不住,也不说幽州军挡不住。他把自己要阐述的话,都以询问的方式展现,都让乐何当回答。
这样一来,就成了乐何当的看法,而不是崔蒲源的。
崔蒲源说道:“大人,既然是讨论,请大人按照您的真实推断回答。”
乐何当回答道:“难以挡住!”
崔蒲源说道:“我赞同大人的看法,既然挡不住冀州军,那么一切的问题,又回到了之前提及的军权问题。挡不住冀州军,那就必须掌握军权,把握住撤退的机会。至于之后的撤退,又是另外的一回事儿了。”
乐何当作为一个生意人,摸爬滚打多年,一听崔蒲源的话,就知道还有话,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