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没一口的送着食物,耳边是琴姨略带欣慰的话。
她唇角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头安静的吃着桌上属于她的那份早餐,就算她的身体能折腾,她也要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虽然还不知道以后会是怎样。
去过客厅的时候,她才明白刚刚琴姨话里影射的意思 。
布置葬礼的客厅大致已经快要完成,来来往往不下余十来个人还在继续忙碌着,她看着被摆放在正中央的那张黑白照片,突然想起了什么。
走出屋子,果然在那片花园地看到了如往常一样提着洒壶正在浇水的女人,她的脸上比起前几天略显倦意。
她走近,大约过了一分钟,嗓音带着些哑意,“我想你大概知道,爸爸他为什么突然让我离婚,这和他病有联系吗?”
她从满片的花丛中抬起头,静静的看她,半响,“潇潇阿,你不想和他离婚吗?如果你不想,你爸爸是不会逼你的。”
“是不能告诉我么?”
孙婷想到男人临终前的话,眸里闪过片刻挣扎,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潇潇,你爸爸的病情你也知道,不需要什么外在的原因他也会变成这样,只不过早几天还是晚几天的事情而已,他觉得累了,这样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