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浴袍,哽咽的道:“最终,爸爸煎熬了五个月后,还是永远的离开了我,我无法接受爸爸的突然离世,一个人独自到b市上医大。继续留在f市,我会一直陷入悲痛中无法抽离,我觉得,只要我不在f市,爸爸就一直还活着,所以,这些年,我都是在过年时才回家一趟。”
霍铭暄心疼的伸手摩擦着她的头,静静的聆听着她曾经生的事情。
韩筱瑜道:“当医生,是爸爸妈妈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陌生的学校、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同学,从爸爸的离世后,我开始变得越来越内向,无法和新同学融入一块,也无法适应周边环境,更加无法接受爸爸的离世,很快,我每天陷入闷闷不乐的状态,不爱说话,喜欢独来独往,我是学医的,我知道,我陷入了抑郁症的一些症状,直到跟我做了六年的同学兼好闺蜜左依娜也来到了b市,她知道我家生的事情后,又现我的精神 状态不好后,每天陪在我身边,陪我说话,竭尽全力的帮助我,陪我度过了我人生中黑暗的一劫。”
这是她第一次除了娜娜以外的人说出她爸爸的事情,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更是她喜欢的男人。
霍铭暄抱着她纤细的身子,下颌枕在她的香肩上,百感交集,她的身世,让他心疼,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