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
周毅所能支持的，除了【贴身卫士】，就是一大堆空头承诺了。
说到后来，就连周毅自己都记不清，到底做过什么承诺。
不过，周毅也是不担心的。反正等到沈嘉文求上门来的时候，抬手帮忙就是了。
有钱赚才是王道嘛，现在就等沈嘉文赚钱了。
如果她不能赚钱，什么都是白扯。
尽管是沈嘉文倒贴，周毅对这个还是拎得清的。
谈完【贴身卫士】的销售计划，周毅本来想要直接闪人的。但是看到沈嘉文欲言又止的样子，又停下了脚步。
即将成为合作伙伴，周毅对沈嘉文的重视当然会提高一个档次，也愿意花费更多的时间来跟沈嘉文接触。
“时间久了你就知道，我还算一个非常随和的人。”
周毅的话一出口，竟然有些不信这是自己说出的话。
这句话，可以算是废话；但是还有些作用，算是表达善意，和打开一个新话题的信号。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唯有把自己放在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才能说出这样内涵丰富的话来。
当然，也只有聪明人才能够明白有内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