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艰难做着抉择。
过了一会，娇娇率先说话了，“老大，我能问个事么？您为啥一定要我行我素啊？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跟张家死磕？”
周毅笑了：“你说的这两个理由，或许都有。我的官方说法是，已经做的决定，懒得再改；没有人可以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就这么简单。”
娇娇的眼睛亮了起来，一脸的向往，“我可以成为您这样的人么？”
“那就看你自己了。方正我没有办法帮你达成这个愿望。”周毅实话实说。
“老大我听您的！您说咋办就咋办！”娇娇正式表态。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韩波摆出一副江湖姿态，慷慨激昂的说道。
“拜见老大！”老歪头直接跪下磕头了。
思妍被这场面惊了一下，犹犹豫豫的问道，“真有可能没命啊？”
“或许有，或许没有。我对于这种江湖家族的行事做派完全不了解，所以没有定论。”周毅很客观的说道。
其他三人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思妍的决定。
这种老大收心的举动，他们当然不会参与其中。
思妍脸色变幻了一阵，小声的问道，“我害怕！能退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