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周毅看到马明远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有些好笑的加了一句古怪的话。
在周毅看来，这些江湖高手们都是不太正常的。
或者说，他们考虑问题的角度跟普通人是不同的。
他们过于崇拜自己掌握的力量，认为这是无所不能的。
在这种力量被一种更强大的、闻所未闻的方式所击溃之后，他们就会难以相信，进而怀疑自身存在的合理性。
所以，周毅问了这么一句，想听听马明远会怎么回答。
“你是门派之人！为何要破坏长久以来的盟约，擅自踏足我渤海地界！”
马明远先是失魂落魄了一阵子，接着就怒气冲冲的质疑道。
就好像，周毅这么做是毁灭地球的前兆一样，令人太过恐惧。
周毅这下确认了，这个老头子的脑袋果然有问题。
说他墨守成规还是抬举他了，应该说是迂腐不堪。
“看来，古代人把心脏当做灵魂的中枢，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不不光是心脏出了问题，就连心也要坏掉了。”
周毅打量着马明远看似老态龙钟，其实活力要比二三十岁年轻人还要强上许多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