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深有同感，说：“自从我外派之后，接受了这个世界更多的信息，也对圣骑士的身份和行为准则有过强烈的怀疑。但是，这些并没有动摇我的心智，哪怕是一丝一毫都没有，老板想知道原因吗？”
周毅说：“我有兴趣。”
琳娜仿佛呓语一般说：“很明显，我从小就被培养或者说洗脑成为一名圣骑士，那些信念之类的东西已经深入我的骨髓，跟我融为一体了。可以说，那些就是我，就是琳娜，是我过往的一切。如果我要否定这一切的话，就相当于全盘否定以前的我。那么，我将不存在。换个角度来思考一下，如果我否定了以前的我，谁又能说的清楚，眼前新生的我是不是另一个被洗脑的开始？”
周毅感觉很奇怪。因为琳娜说的很乱，但是自己竟然能完全理解了琳娜的意思。也不知道是自己也比较特殊，还是理解能力真的非常出众。
周毅说：“从时间上来说，现在的我，跟上一刻的我已经完全不同了。可能一个念头的抉择，上一刻的我走出了很多不同的方向，变成了很多个不同的现在的我。听上去很奇怪是吧？信奉平行空间的人经常会这么说，因为他们相信，有很多的时空与我们这个世界平行存在着，那些平行空间里的人，全是因为上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