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到底是啥意思？
周毅感觉自己好像完全知道，但是想要解释一下的时候，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或许，是他的文化水平太弱了一些，又或者是世俗社会的经验太少，以至于没有这种实力来阐述一些东西。
但是他很快想到了替代方法。
这些方法也是文化之源中常见的东西，而且都储存在周毅的记忆当中。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周毅想要解释“上善若水”而不得，想寻找替代方法时，这个“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马上从脑海中蹦了出来。
这下又出现了一个难题，“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又是啥意思？
周毅如果再解释“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恐怕又要费上一番手脚了。他的思维如同天马行空一般的张扬，而且分外享受这种感觉。
车窗外，中年男人还在怒视着，眼皮几乎都不眨，如同一个雕塑。
车内，司机和沈嘉文都在看着自己，眼神中都有期待。
沈嘉文是在等待奇迹的发生，因为她知道周毅就是一个神奇的人，常常做出常人无法理解，但是神乎其神的事情来。
出租车司机是在等待着命运的宣判。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