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头有点生气,这般毛毛躁躁的,沉不住气,难怪出去得罪了人。
“你的手……情况很复杂。”
贺承望平日里最是崇拜师父的医术,如今听贺老头这样说,心知大事不妙,他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人抽走,他的手因为过度恐慌紧张,而抖得更加厉害了。
“怎么办,师父,我的手真的好痛。”
贺承望表情很无助:
“现在里面阴冷非常,就像是我的骨头被冰冻了一样。”
要不是他是个男人,估计现在都该哭出来了。
贺老头拧着眉头:
“我问你得罪了什么人?”
贺承望委屈地看着贺老头,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啊?
贺老头看着贺承望委屈的表情心又软了软,他说道:
“所有的事情要从根源寻找问题,你可能得罪了小人,祖师爷的那个年代,就有人用此阴毒之法,是用了邪物附在你的骨头上,邪物极阴,阴冷之痛也由此而来。”
“不过后来绝迹,谁知今日在你身上……”
他看了一眼贺承望铁青的脸,顿了顿说道:
“不过你该庆幸,只是你的手。”
贺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