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金沐晨还在抚摸着下巴看着这些画,原本一直没做声的坎迪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他的身旁,看着墙上的那些油画,低声说道。
她们家没破产之前,也算是大富之家,所以坎迪斯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在艺术品鉴赏方面,肯定是受过熏陶的,所以她能欣赏油画,并且说出一些门道来,一点都不稀奇。
“哦?在美国你也看过这样的画么?”
金沐晨微笑着问坎迪斯说道,坎迪斯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突然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满脸喜悦的指着墙上的几幅说道。
“我想起来了,这几幅画,我见过,这应该是安德鲁。怀斯的代表作《仔兔》,还有这幅,这应该是《裘皮大衣》,这个应该是《跪拜》,《男侍者》,还有这幅,这应该是《花冠》……”
坎迪斯满脸兴奋,好像刚刚赢得了一个猜谜游戏一般,然后把墙上那些油画的画名都报了出来。
“啪啪啪……”
旁边响起了一阵掌声,正是站在一旁的陈教授,这时候他也是满脸欣赏的看着坎迪斯。
“真没想到,这位漂亮的小姐,还有这么高的艺术造诣,看来你对安德鲁。怀斯好像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