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价位,他在纽约的几个古董市场都摆过摊子,所以关于银器的价格,他当然也知道。
他这套银器虽然是蒂芙尼的真品,但是无论是论年头,还是论工艺和人家英国,法国同年代的银器比起来,那可都差远啦。
人家英国和法国同时代出产的精美银器,现在的价格也就不过是一两千而已,可他这时候却报上了三千块,他心里当然会感觉有些没底。
但他之所以报这么高,也是希望能够给今后的讨价还价,留出空间,免得一会儿金沐晨砍价砍得太狠,他会难以承受。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面这个年轻小伙,在听了他的报价之后,居然张嘴一笑说了一个词:“成交!”
埃文晕晕乎乎的拿着三千美金出了金氏古董店的大门,而金沐晨则是笑眯眯的吧那套银器拿到了柜台后面的工作台上。
方伯这时候也凑上前来,然后一把把工作台边上的放大镜环形灯给拽了过来,拿起桌面上的银器,仔细的看了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才放下的手里的咖啡壶,然后扭头问金沐晨到。
“沐晨,这几只咖啡壶,茶壶什么的,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啊?这段时间我也读了不少关于银器收藏方面的书,可是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