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他手里这把壶,看起来造型就很奇特。
壶身是一根被剥了皮的玉米棒,颗粒饱满而不整,特别是尾部,鼠啮的洞迹历历,壶纽为一硕鼠,拖着长长的尾巴,正在贪婪地啃吃玉米。
玉米叶自然舒展,稍稍往上一翘,自然形成壶把,那断残的叶痕和叶纹的肌理,清晰有层,那刚从玉米秸上摘扭下来的断茎成了壶嘴。
身、纽、嘴、柄浑然一体,既有中国画的构图,又有雕塑的质感。
看起来是非常的有感觉,光看造型,就能感觉出这把壶那扑面而来的艺术气息,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就更有质感了。
金沐晨只上手看了几眼,就知道这把壶肯定不简单。
他把这把壶放下,然后又拿起另外一把壶,这把壶和之前那把造型一样非常奇特,同样的材质,拿在手里同样是非常沉甸甸的。
把壶拿在手里,猛一看,恐怕很多人肯定会误以为这是根雕艺术。
整个壶身犹如千年的老根,饱满、浑厚、苍老可嘉。“根”上的瘢结,有阴有阳,如树根自然走势,丰富且含变化。
小如樱桃的壶嘴和夸张的大手柄,给人以刚柔相济之美感。壶盖与壶身合二为一,天衣无缝,最有趣的是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