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的啊。”韦伯说着,嘴角勾勒出嘲讽的笑容。
“那个喜欢这爱丽斯菲尔的男人,却为了自己的理想,欲拿着自己夫人的生命当作祭献来,不是很可笑吗?还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她,却做着误导她让她盲目的跟随他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紧紧的抱着圣剑之鞘,沉默无法做出言答。
诚然,韦伯的语气可能不好可能显得很嘲讽很侮辱,但她的御主,那个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确实是那样的男人。
阿尔托莉雅是真的万份没想到所谓的圣杯得用这样的方式才会降临——若早知道她怎么可能会为了圣杯这么拼命?就算她想再见一眼圆桌骑士们,但这也不是她能够随意践踏爱丽斯菲尔生命的理由。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阿尔托莉雅有些心灰意冷。
因为爱丽斯菲尔的死,好像已经成为了定局。
若是卫宫切嗣胜利到了最后打算召唤圣杯或许阿尔托莉雅还会因为真想做出反目的举动什么的——但对韦伯,她能反目什么?
好的好听点,她现在是在韦伯的身后看着圣杯的模样,而说得难听点,她也不过是战败的俘虏罢了。
败军之将,有何资格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