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对儿又白又长的獠牙,不禁吓了一跳,清醒过来才看清是头野猪,才刚死不久,还透着热乎气。
青牛就卧在槽前,正“笑”望着他,他已经能够隐约分辨出青牛脸上的表情。
夜幕降临,村屋里,李大嫂正跟李大哥抱怨:“那小杂种,太不像个人样,竟然连那么大的一头牛都弄丢了,不,一定是他偷偷卖了,不行,一定得分家,再过下去,非得祸害我们不可。”
李大哥三十多岁,生的人高马大,在村里也是有名的强横,但对着媳妇却极其恭顺:“可分了家,那几亩好地,可是当着村里老人的面分给他的。”他们以李青山年纪太小不能耕作的理由,才占住这片地,现在也不还,但若是正式分家,那就非还不可了。
“刘管事不是一直想要这块地吗?索性卖给他们,那小杂种若是有胆,就去向他讨要。”
“可他要是不肯分呢?”
“饿他三天,不愁他不答应?”
二人正商量着,李大嫂忽然抽了抽鼻子:“你闻见什么味没有?”
“好香啊,好像是谁家在煮肉!”
“这不年不节的,煮什么肉,好像,好像,就在左近。”
二人寻着香味来到牛棚里,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