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些半透明的感觉,一如他手中的泪滴。
李青山这一觉睡的极沉,天光大亮时才醒,觉得浑身舒畅。孩子已经离去了,想是不敢在白天活动。
他洗漱了一番,随性练了一趟《牛魔大力拳》,拿起从李富贵那里得来的厚背钢刀,思索了一下,又提起几块羊肉,出门而去。
三个泼皮正愁眉苦脸的相对而坐,刘癞痢死后,他们这小团伙就没了主心骨,在村里的日子过的更是艰难,几乎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想学刘癞痢的蛮横,或是李青山的凶狠,又怎么学得来,顿时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更别说吃酒喝肉了,只能到刘管事家里做做帮工,勉强混口饭吃,哪及得上以前的潇洒。
这时候,李青山忽然登门,三个泼皮连忙迎了上去,只见他神情冷峻,一手提刀,一手提肉,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一股威势,没人敢因他的年龄而小瞧她。
三个泼皮声音也放轻了些,将李青山昨日的作为好生夸赞了一番。
李青山不理会这些阿谀之词,将手上的肉放下:“还有件事要麻烦诸位,这些肉便是酬劳,连带上次一块。”
“那怎么好意思,二郎你一句话,兄弟们刀山火海。”三个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