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他感觉自己只要敢动一动,脖子就会被捏断。
“你要干什么?”
李青山提着他到那芙蓉面前,“你看清楚!”
刁飞已经下意识的运起真气,愤怒与恐惧打破了他方才的状态,而芙蓉在惊变之下,似乎也忘了施展媚术,然后刁飞便和方才的李青山一样,看到了那惊人的变化,顿时呆住。那不是他的阿宁,阿宁已经不在了。
老鸨惊叫道:“这这这是做什么?”
葛健义正言辞的道:“住手!”
李青山松开手,“看他刚才的样子太难看,忍不住打过去了。”
刁飞软倒在地上,良久方才道:“谢谢!”门派出身的他,对于媚术这些东西,知道的要比李青山要多得多,知道若是中招,是什么下场。一旦中毒已深,纵然父母儿女,都唤不醒的痴迷。
李青山指着芙蓉对老鸨道:“让这个丑女人滚出去,不然我马上也忍不住了。”
芙蓉尖声道:“就凭你!”还是一副公鸭嗓子,她已经习惯了凭媚术玩弄男人于手掌间,哪曾被这么对待,特别是那一句丑女人,更是让她怒发如狂,却让她的脸显的越发的扭曲丑陋。
老鸨恼道:“葛大爷,你们这位新人,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