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眼窝里透出欢喜的光芒,《朱颜白骨道》更进一重的火焰——焠骨苍炎。
火如其名,可焠白骨。
如果是普通的火焰,再炽热也只能将白骨化为焦炭,但在那一丝焠骨苍炎的舔舐下,骷髅头像是糖一样融化,这个过程极为缓慢,不可思议。
过了许久之后,骷髅头方才完全溶解,化成一滴苍白色的液体,滴入他的额心。
然后他抬起手来,一支骨臂落在他手里,继续以焠化。
在淬化白骨的同时,焠骨苍炎也越来越盛大,同时焠化着小安的白骨身躯,
这个过程,比用血液练功时,还要痛苦百倍,有如无数把钢针骨锯磨石,在穿凿切割磨砺他的身躯。
普通人一瞬间便会痛的发疯,甚至活活痛死。更别说坚持下去,但他的眸中,火焰灼灼,全无惧意。
每当觉得快要无法忍耐时,便眼前弥漫起一股风雪,再一次回到冰剑崖下,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
李青山挥手将他打到一旁,让他走开,然后消失在风雪中,独自去攀登冰崖,走上绝路。
他独自在风雪中站了好久,没有听他的话躲起来,而是浑身僵硬,彻骨冰寒,惶惶想着,他是不是要死了?然后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