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大乱将至,若是没有力量,就连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全,就如你伯父一样。他并没有做错什么?虽然作为父亲,我不喜欢他这样对我的女儿,作为‘道友’,我不得不认同他。”
韩琼枝轻轻摇头,苦涩的道:“我明白,我明白,所以修行道的女子总是占少数,男人真是冷酷啊!”
“非是冷酷,只是他最大的热情,并不在男女之情上罢了。他的身上笼罩着一层迷雾,就连我都无法看透,不过他的志向非小,你若真的想与他成为道侣,唯有试着理解他的道。若能成为同道人,自是最好。若是不能,也不必勉强。”
韩琼枝闻言愣住,虽已有无数次的肌肤之亲,但若问他的“道”是什么,仍是一片茫然。回过头来想想,自己又何曾看透他身上的这层迷雾。
细雨霏霏,大军逶迤前行,为韩安国送葬。
葬入韩家祖坟,立下一座衣冠冢。
衣冠冢外是一排简陋的屋舍,所有血亲皆要在此守灵百日。
韩琼枝选了一间屋舍,走入其,回望天际:“我会等你,会去理解你的道。”
……
水神印上,光芒流转,又增加了一片大泽,变得越发璀璨。
水神印将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