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丹青焦急的在屋内徘徊,不时推窗向云虚岛的方向张望,唉声叹气。他原也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但这件事实在是事关重大,除了李青山外,更没一个人可以商量。
“丹青遇到了什么大事,为何如此焦虑?”
李青山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褚丹青惊喜的回过头来,只见李青山正大步走入屋中,不客气的要窗前席上坐下,将手臂倚在小几上。
他与刘川风和孙福柏讨论了一阵,提出了几个想法,便离开了云虚岛。他很有自知之明,若论对小说家的感情和了解,他比不上刘川风,若论思维缜密,处理具体事务,他也比不过孙福柏。留下来也帮不上太大的忙,不如赶紧把事情处理完,去向如心学习水之道。
“若有需要我出战的地方,我保证战而胜之,其他的事就全权交托给二位了。”
李青山说完这句话,便告辞离去,先来了离得比较近的画家。
“青山你的修为越发的精深了!”
褚丹青赞叹着在小几对面坐下,想要端茶倒水,李青山已经拿起茶壶,给自己满了一杯,然后一口牛饮,笑道:“多日不见,你也会说这种客套话了。”
犹然记得初见时,褚丹青懵懵懂懂的样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