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酒,说了些胡话,真是贻笑大方,哈哈,见怪见怪!”
那“七号位”笑道,笑容颇为不自然,片刻之前的意气风发要和李青山决一死战,仿佛是根本不存在一样,心中暗骂自己:
“真是该死,不过是个座位而已,疯了才来趟这趟浑水,他们那些大人物斗来斗去,官我什么事,我在南海修行,不就是不想掺和到这些争斗中来,好好看戏不就行了,干嘛自己跳出来。李青山那小子连南越王都要给他面子,我跟他置什么气,真动起手来,光那个叫小安的女人一剑斩过来。我就难以抵挡!”
“唉,我也不胜酒力,先告辞了。”“嵇宗主见谅!”
那些个被李青山点过的南海修士早已是如坐针毡,“七号位”一带头,都纷纷起身告辞,眼神闪烁着,视线几乎要从李青山身上绕过去,有的干脆低着头看脚尖。
“站住!”李青山一声低喝。
“你……你不要太过分,这里是云帆宗。这里是南海,不是你野人山!”
“七号位”浑身一颤,转过头来,表情十分难看。
其他南海修士有的站住了,有的只顾闷头向外走。脚步还更快几分。
那些站住的人,一看这情况,一咬牙,赶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