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大概会来,到时候见了便知。”
“那我倒要见识见识,来,干杯!”李青山按下这份好奇,与褚丹青对饮谈笑,说出在雾州的种种奇异景象,褚丹青也露出神往之色,“将来我定要到处走走,画尽九州的美景!”
“这些年你一直呆在这里?”
“是啊,师傅要我专注修行学画,连百家经院的那些故人,都是隔一段时间才能见一次,拿了我画的画去对付蝗灾。”
“没有蝗虫来滋扰吗?”李青山问道,这里虽然是深山老林,但放在整个青州,并不算是偏僻,周围竟然丝毫没有被蝗虫啃咬的痕迹。
“大概是飞天蝗王还没顾到这里。”
“能避开种种争斗隐居于此,你还真是好福气!”
李青山说着,忽然心中所感,抬眼望去,不知何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湖畔,一袭黑色长袍,隐隐透出靛蓝,长长的衣摆,长长的衣袖,拖在洁白的雪地上,犹如狼毫在纸上未尽的余笔。
在风雪中模糊看不清面容,只知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打着一柄红如枫叶的油纸伞,向这里缓缓走来。
“我师傅来了!”褚丹青起身相迎。
转眼之间,男子来到亭前,李青山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