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不再以前辈相称。
“李青山,是个好名字。”墨无痕也坐了下来,长长的衣摆与衣袖逶迤下来。长发几乎要垂落到地上。
“青山,我没少同师傅提起你!”褚丹青努力缓和气氛。
“我也觉得这名字不错,埋骨何须桑葚地,人生何处不青山。”李青山曼声吟道。
“好诗。”墨无痕似乎有一丝诧异。
“青山,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原来是来源于此!”褚丹青道。
“不知道‘无痕’二字,又是来自于那一句诗?”李青山把玩着酒樽。
“虚名而已,无诗可提!”墨无痕道。
“那还真是遗憾。”李青山摇头轻叹,到底是虚名还是假名呢?
忽而道:“我倒是想起一句诗来,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墨无痕沉声低吟,仿佛沉浸在诗章中。
“青山,一别多年,你不单修为大进。还成了大诗人。实在是失敬了。”
褚丹青讶道。在他的印象中,李青山和“文雅”二字毫无关系,怎么今日忽然变了性情。而且师傅也有些不同寻常。
“别忘了,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