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致志,手法熟练,却没有运用任何法术,就连那只老母鸡也不是什么珍禽异兽,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鞠躬尽瘁的、下了好几年蛋的老母鸡。
她已提着杀好的鸡向厨房走去,简直忙的来不及招待李青山,只招呼了一声:“酒在桌上,自己倒!”
院子正中摆着一张方桌,两条长凳,桌上已经摆上几碟小菜,一壶老酒。
菜不是什么珍馐佳肴,都只是时令鲜蔬、寻常菜式。酒也不是琼浆玉液,大约是谁家窖藏的女儿红,没等不到女儿出嫁那一天。
李青山关好门扉,到桌边落座,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又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在口中细细咀嚼,望着她在厨房中忙碌的背影,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仿佛是远行的丈夫终于归来,良人罢了远征,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坐下来,慢慢的喝一杯酒。
一杯又一杯,直至酒壶干了,直至酒意微醺。酒坛就在桌角边,又提起来把酒壶添满。
若不是走上这一条九天之路,他想要的也不过如此吧!
韩琼枝听着院里传来的杯盏碗筷碰撞的声响,不由红了眼眶,却不敢回头望他。双手如飞,洗菜切菜,煎炒蒸煮,心神一阵阵恍惚,如同在梦游一样,全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