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内,经过这么一系列折腾,安卿头顶伤口越发狰狞的疼痛起来,让她脸色越发难看的同时几乎有晕厥的倾向。她抓紧了手心,唇线绷成了一条直线,忍耐着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只希望外面的两人快点、再快点解决事情,然后送她去医院。
但足足十五分钟后,两人还在撕扯不休,精英男显然没表面这么好说话,突如其来在这种蜿蜒危险的山道遭遇车祸说没怒火是不可能的,而司机求爷爷告奶奶低声下气就是为了减少赔偿费用。两人话题显然谈不拢,就这么僵了下来。
安卿头疼欲裂,再次忍耐了五分钟后,一咬牙猛地打开了车门,那双雾霭明媚的双眸冷意中夹杂着愤怒盯着两人:“这么件一目了然的事情你们是不是要解决到今天晚上?”
精英男明显没料到车内还有个身体不好的年轻女孩儿,顿时愣住一瞬,快速反应过来关切道:“小姐,你这是?”
头上的痛感已经把她尖锐的外壳打磨得快要消失,安卿疼得咬着唇掀开眼皮从口中艰难的憋出声音来:“如你所见!”
精英男和司机齐齐被吓了一跳,先是遭遇车祸、再遭遇赔偿,现在快要遭遇乘客没气的司机哭着脸几乎崩溃:“小姑娘,你不是说没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