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导致每次对戏安朵又是紧张又是跃跃欲试,她发觉这么两天时间下来,头发都白了好多根,当然在罗曼扒拉开她的头发仔细观察后,证明这是错觉。
青竹悉索、轻风吹拂,蔓延竹海的翠绿中一间简单的竹屋若影若现。竹屋内正在进行封景虞在剧组的最后一场戏,两人相对跪坐,中间的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而过,黑子的凌厉攻击与白子淡然自若的防守将整个棋盘撕拉成一片血腥的战场。
封景虞将一枚白子随性的放在棋盘之上,轻笑一声:“多年不见你的棋风却是大变。”
安朵唇线抿直,扣着手中的黑棋犹豫而不定,闻言握紧了手中的棋子,脸上的表情晦暗,抿着唇角轻声答:“师兄,你便当以前的我已经死了吧。”话音落下,黑色的棋子凌厉的扣在棋盘之上。
封景虞深深凝视着她,长久的叹了口气压下眼中的失望:“可否告诉我愿意?”
“……暂且不能。”安朵摇头拒绝,抓起一枚棋子低声呢喃:“师兄我会有报应的,但我不后悔。”她说着突地抬头一笑,眼中划过恍惚:“待有朝一日,师兄若是有机会我会原原本本将事情告诉你。”
封景虞面色一凝,笑容收敛深深凝视着她:“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