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看到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某个蓝毛少年。一听到动静,蓝毛猛地一个激灵惊醒下意识扭过头,等看到她没任何不对劲的走出来时大松了口气,一边整理自己的造型语气也开始没了正经:“喂,我饿了。”
“你猪投胎的,中午吃了一大堆又灌了一堆零食都给吃到银河系去了?”安朵皱眉,打量着狼藉的茶几一边拿手机打电话叫外卖一边警告的眯眼看着蓝毛少年:“十分钟内给我收拾干净。”
“我才……”安衡拔高了语气就要拒绝,但话说了一半又皱着眉不爽的拧着眉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后,低头不情不愿的收拾起来,把那堆零食口袋翻得稀里哗啦响。安朵也懒得理他,打电话叫了外卖转过头就看到那头在自己面前不停晃荡的蓝毛,几次三番在她忍耐力和强迫症都要报表时,皱眉道:“明天去给我把头发剪了再把颜色给我染回来。”
“凭什么。”安衡登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激动得简直要一蹦三尺高:“你有没有欣赏水平,还有我都不管你什么发型你凭什么管我。”
“呵,就凭我是你姐姐。”经过之前的经验,安朵索性不和她讲道理了:“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去剪一个正常的发型然后把颜色给我染回来,第二个,给我剃光头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