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算了,到了新学校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会尽力做好一个姐姐和监护人该做的事情,也希望你……”
越听越难以理解的安衡拔高了声音、满脸烦躁:“安朵你说什么鬼东西,还有你是不是发烧了或者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简直从哥斯拉变成了hellokitty。
“乱说什么?”好不容易想和安衡好好说话的安朵咻的皱起眉。
“你别这么对我说话。”安衡脸上有些不自在的扭曲,斟酌了一下言辞:“我会觉得你得了病。”
“安衡!”公寓中传来安朵气炸了肺的大喊,几秒钟后伴随着砰的一声关上卧室门,盯着紧闭的房门安衡却觉得安心多了。但这种心情保持了不到三秒钟,直到一个电话突兀的打了进来,他握着爆米花杯子接通了手机:“干什么?”
“什么!”十几秒后他腾的站了起来,手里的爆米花落了满地满沙发,俊秀的脸上满是震惊,咬牙就想脱口大骂,但扫过安朵紧闭的卧室门,猛地抽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几乎要发疯的语气咬牙切齿:“谁特么让你和她乱说的?劳资稀罕你帮忙说话啊!!你就不能给我闭嘴么?”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两个血淋淋的大字,完了!
他在安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