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段时间的不如意对她打击有多大。
“走吧。”凤妃淡淡启唇提醒她,安朵应了声收回目光视若无睹的走过。
“安朵。”路中央一条手臂猛地拦了过来,与此同时一股被香水压住的酒味直冲鼻腔,她眉头一皱淡淡仰起头:“有事?”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吴双双紧紧盯着她,眼窝深陷、眼底是青黑的眼带,过度的消瘦让她娇俏的脸颊显得刻薄和尖酸,咬牙切齿的讥诮一笑:“现在你看到我这样是不是得意得不得了?也是我傻居然真以为你是个花瓶和你作对,之前你在胡蜂手里都是装模作样扮猪吃老虎吧,装什么白莲花装什么清纯就是为了从胡蜂手里出来吧,现在终于出来所以不想忍了!”
安朵皱眉,盯着吴双双扭曲的脸平静的回答:“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挑衅,我只是回击而已。奉劝你一句这个圈子不择手段往上爬虽然很快也很美妙,但脚底不结实到底容易跌下来,自己作的事苦果当然是自己尝,别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吴双双脸色一白,呼吸急促的瞪着安朵:“你什么意思?”就是这种语气、这种态度,明明都是一样的人装什么清纯干净。
凤妃盯着吴双双眉头一皱,淡淡道:“安朵,我们赶时间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