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场戏,都对对方不公平吧。”说的光面堂皇,甚至很为安朵着想的模样。在场不知情的人自然是以为二线女星的她演技更好,所以在为安朵开脱。但这话听在有心人耳中,就是个堪称遮羞布的笑话。
荷娜双手抱胸控制不住的哈哈一笑:“温菱,你看到还怕和人家试同一场戏?”
温菱神色不变,像是早就知道荷娜会说话,声音轻柔的解释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安朵这么晚才到,肯定是遇到了麻烦,这会儿还没准备好,要是就换了刚刚的戏,岂不是更加麻烦?”说着诚恳的看向封景虞和白流,一副很为安朵着想的模样。
如果不知道之前的事,大家还会为她的细心感动欣慰,但在在场人差不多都知道事情真相的情况下,这幅做戏就显得有些恶心人了。不仅在给白流和封景虞上安朵的眼药,隐晦提出她晚到的事情,另外还摆出为她人着想的模样,显示出自己的大度。
啧,也真够恶心的。安朵就算定力再好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轻咳一声淡淡的插话道:“多谢温姐关心了,不过我这边倒是没什么问题,就看您愿不愿意了。”说完似笑非笑的抬了抬白皙尖尖的下巴,看向她。
就在被拆台的温菱笑容僵住时,封景虞的声音从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