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了,我要爬墙!
在种种类似已经偏移题目之中,颁奖典礼缓缓走到了后面一些重要奖项。
安朵靠在座椅上,浅然微笑的清透有礼,压抑着紧张而砰然直跳的心情和身旁的封景虞说这话。
紧张吗?
她肯定紧张。
只要没获奖,之前国内捧得她有多高,到时候摔得就有多惨烈。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现实,在奖项面前他们不会理会之前国外媒体们对她的夸赞,而会众口一词的认为,没获奖那么一切就是白搭。
还有,为了《倚靠》她付出了多少,从拒绝《十里上海》到《灿若星辰》,这两部戏可以不冒险的足以将她的咖位提高一个档次,但她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倚靠》,孤注一掷的将成败灌注在《倚靠》上,倚靠获奖那她就胜利、倚靠无奖而归,那么她就失败。
这几乎四五个月的玩儿命拍摄,种种忙碌都是为了今天。封景虞一眼看去,看到的就是安朵睫毛乱颤、微抿着红唇浅浅敷衍笑着,而脊背绷紧的姿态。
他伸手在镜头和旁边人没注意到的时候握住安朵的手,低语道:“有我在,别紧张。”
此番《倚靠》能否获奖真的是不一定,《目睹》的势头高进、《倚靠》的